就这样,鲁弗肯回去后在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UC San Francisco)担任核医学技术员,之后于前往哈佛大学学习分子生物学。最初他想致力于解决如何通过基因工程将固氮作用应用到农作物以提高农业生产力,所以他找到了哈佛植物分子生物学家弗雷德·奥苏贝尔(Fred Ausubel)。
在接下来的六年里,奥苏贝尔和鲁夫昆解开了许多固氮的遗传谜团——为此,优秀的鲁弗肯获得了哈佛大学研究员协会(Society of Fellows)设立的初级奖学金。1982年获得生物物理学博士学位后,鲁弗肯又决定改变他的研究重点。因为在彼时,动物发育生物学的研究崭露头角,还有很多谜团有待研究探索,而遗传学似乎是解决这个问题的一个好方法 。所以他去了麻省理工学院(MIT)的生物学家(未来的诺贝尔奖得主)H. Robert Horvitz 实验室做博士后研究。
2001年夏天,在某个关于线虫研究的大会上,安博斯无意间听到了 David Bartel 在研究线虫中的小RNA。不过很快安博斯把这个小道消息抛诸脑外,毕竟Bartel不是专门搞线虫研究的。开完会的不久,安博斯沉浸在兴奋当中,因为他很快就要从成千上百个克隆中筛选出一个全新的miRNA。这一块全新的研究领域前景盎然,他作为奠基人之一,鲜有竞争对手。这难道不令人满怀欣喜吗?
Gary Ruvkun 任职于哈佛医学院,是美国科学院院士,他于2008年与 Victor Ambros 和 David Baulcombe共同获得拉斯克基础医学奖;2015年与David Allis、Victor Ambros、Alim Louis Benabid、Jennifer Doudna 和 Emmanuelle Charpentier共同获得生命科学突破奖(全球奖金最高的科学奖,又称 “豪华版诺贝尔奖”)。而 Victor Ambros 现任职于麻省理工学院,于2007年当选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2011年当选美国艺术与科学学院院士。
转机悄然发生于世纪之交。1998年,两名美国科学家Andrew Fire教授与Craig Mello教授发现了一种叫做RNA干扰(RNAi)的现象,向世人展示了RNA在基因调控上的作用。他们也在8年后斩获了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1999年,英国的David C. Baulcombe教授与其合作伙伴证明在植物中,只有25个碱基长的RNA也能控制mRNA的活性。与线虫系统的高度类似性,表明这类通过微型RNA调控基因表达的机制,在很多生物中都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