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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的狂欢:英国最脏派对 上千人光腚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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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beebee星球
时间:
5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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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的狂欢:英国最脏派对 上千人光腚呆好几天
小镇阿灵顿每年的Swingathon(摇摆马拉松)都会招致附近居民的严正抗议。愤怒的村民向警方投诉,抱怨这个英国最大的脏趴现场发出“响亮的怪叫”,让他们彻夜难眠。
“Swingathon”这个名字听起来像一种健康的舞蹈。
但实际上,它是英国最脏的派对——一千个人在草地上,4天3夜,穿着皇帝的新装□□,直到帐篷里散发的气息如同一锅被遗忘的鱿鱼汤。
草地的青涩味、廉价能量饮料的化学甜味、以及一千个生□器在7月潮湿的空气中蒸腾出的粘稠热气……
一旦踏入,你会发现这是肉体的解放,也是文明的劫难。
应酬的方式有很多种。
有人喜欢别墅里面唱K,有人喜欢在帐篷里面打泡,有人喜欢冰镇生啤小龙虾,有人喜欢台球蹦迪洗脚趴……
其他人则喜欢去野外结识一群新朋友,然后和他们一起睡觉。
Swingathon,就属于后一种聚会。
摇摆马拉松在格兰瑟姆附近的阿灵顿小镇举行。
然而正是这样一种有伤风化的社交技巧,每年都吸引成百上千人专门赶到林肯郡阿灵顿,参加为期4天的脏趴。
单人票价为200英镑,情侣票价为250英镑。
今年卖出了大约1,000张门票,创下了纪录。
如果说《启示录》描绘的是烈火与审判,那么Swingathon则提供了另一种末世景象。
那一千人齐声哼哼的画面,就像是一幅骚臭版的《最后的晚餐》。
区别在于,耶稣分发的是面包和酒,而派对分发的是毛巾和润滑液。
我们今天画的是人体彩绘!一件独一无二的艺术品!周六就要拍卖了!
总有人认为这很有趣,但附近的村民却难以融入其中。
有当地居民发帖声称,他们听到露营地传来“长达数小时的响亮叫喊”。
“令人作呕的白人显然不属于文明社会。”
“这并不是说人们讨厌性,”另一位居民对《太阳报》表示。“我们整个郡的名声都被这个派对糟蹋了。”
从法律层面看,Swingathon本身并未触犯英国法律——成年人间的自愿□行为合法,只要满足公共场所许可证和安全等法规。
警方的关注主要集中在是否如实申报活动性质、确保现场安全等,而非对私密行为本身进行干预。
迄今为止,每届Swingathon都通过了全部合法程序获得许可。
格兰瑟姆曾因艾萨克·牛顿爵士和玛格丽特·撒切尔而闻名,如今被称为摇摆乐之乡
“是的,我们有那种声音。但那些抱怨基本上是谎言,我们距离最近的村庄有3英里。”
“所以如果有人能听到,除非动用了雷达。”
派对主理人马修·科尔笑着对媒体表示,这个活动被误解了。“与某些信息相反,Swingathon比夜总会的普通人更有可能进行安全□行为。”
尽管主理人将派对定义为一个“成年人另类生活方式的节日”,但他也被人评价为“全职经营通□嘉年华”。
“如果你能说Swingathon是一个派对,那你也能把黑死病称作小感冒。”
“如果你说它是一个节日,那就等于把核试验叫做篝火晚会。”
村民回复道。
只要提起这个派对,不论是哲学家还是出租车司机,每个人都能给出一段合情合理的心得,就像审判一个超越民族与宗教的恶魔。
确实,自由和腐败之间往往只有一线之隔。
把一千个自称为了“解放”的成年人关在一起,7x24地不断重复用胯骨当锤子,叩击彼此的羞耻。
听起来更像是一种工业返祖现象。
英国本地媒体往往表现得最客观。
他们写道:“这是一场另类的格拉斯顿伯里。”
记者走进场地,录音笔瞬间吸满体液的水汽,嗯啊声糊成一团。
所谓另类,其实就是膻味更重。
X上的法国邻居评价稍显浪漫:
“这是后殖民时代英国自我羞辱的舞蹈。帝国衰落后,只能用乱捅来填补殖民地的空缺。”
在他们眼中,这是一场国族心理的泄洪。
社会学理论告诉我们:当一个国家失去了全球霸权,它要么产生出披头士乐队,要么产生出摇摆马拉松。
而英国,恰好两样都产生了。
在殖民语境里,这场派对是一股逆流——它让帝国的民众在肉体中互相殖民。
于是我们看到,在Swingathon的舞台上,没有真正的主人与奴隶,只有互相挥霍掉最后一点尊严的臣民。
美国的网民更加粗暴。
Reddit上的高赞评论写道:“英国人先用足球败坏草坪,现在又用胯部污染空气。”
“这玩意儿就像沃尔玛版的《权力的游戏》婚礼:满地尸体,只不过尸体都在呻吟。”
“这块草地就是集体堕落的试验田。”
记得一位哲学家曾说,民主的本质是“噪音的合唱”。
在Swingathon,这句话的涵义被推向极致:所有的声音都被胯骨敲击掩盖,最终只剩下一片难以分辨的低沉喘息。
在这里,每个人都平等。
在平等的名义下,人类往往选择最原始的集体行为——不是讨论真理,而是一起出汗、一起翻滚。
日本的御宅族则沉迷于另一个角度。
他们在4chan上称派对为“来自英国的同人肉番”。
更有人说:“英国人连澡都懒得洗,估计3天后能召唤出新的瘟疫。”
社会学者们曾说:资本主义无所不吞,连反抗都会被它重新包装再卖回给你。
Swingathon就是这样一款消费主义的杰作。
它把人类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变成商品。
你花钱买门票,获得好几天的病毒熏陶。
人们不再因为宗教、语言、国籍而团结,却因为放荡而统一。
历史的荒诞逻辑正在于,所有看似伟大的文明,都在边缘藏着一场丑陋的派对;所有正经的叙事,都在阴影里孕育着怪诞的舞蹈。
古罗马的呕吐宴饮文化如此,中东的移动厕所派对亦如此。
Swingathon不过是这条铁律的最新版本。
奇迹正在于此:它创造了一种最低级、最赤裸、最无法抵抗的共同体验。
Swingathon最奇特的地方,并不是它的内容,而是它的参与者。
一个个像被恶魔选中的门徒,每个人都坚信自己在用胯部完成一项人类学壮举。
伦敦的银行职员托马斯,今年三十六岁。
他穿着西装进场。
脱下西装时,他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我每天处理数字和利息,但在这里,我处理的是气味和肉体。”
托马斯描述Swingathon时,眼神比在TradingView上盯着股票K线还虔诚。
“在这里,所有人都欠了‘一屁股的债’,但没有人会违约。”
他说完,像是发现了某种新的金融模型。
他甚至声称,Swingathon比伦敦证券交易所更真实,因为这里“一泻千里”的崩盘是可以预见到的。
来自曼彻斯特的女教师艾米丽,戴着眼镜进入现场,像是随时准备做课堂笔记。
她对记者说:“教育是身体的训练,而Swingathon是最高级的课程。”
她解释说,在教室里,她让学生重复动词变位;在Swingathon,她让自己重复骨盆运动。
“这是最诚实的教育,”她说,“因为没有人能作弊。你不能把别人的裆下抄到你的卷子上。”
她最后总结:“如果福柯还活着,他一定会来这里,因为这是最好的规训与惩罚实验室。”
我怀疑她只是给自己找理由,但她的眼神像极了艺术馆里盯着马桶装置的观众,坚信那就是永恒。
Swingathon的赞助商和股东之一,“群P.com”的CEO哈罗德,脸上永远挂着能卖保险的笑容。
“我们只是提供场地和帐篷,”他说,“剩下的全是人类自己的问题。”
记者追问:“那社会舆论和教会批评呢?”
哈罗德摆摆手:“他们骂得越狠,我们的门票卖得越快。”
有人在其中看到了乌托邦,有人则看到了末日。
教会曾批评Swingathon是“撒旦的狂欢”。
可问题在于,教会的发话反而助长了它的魅力。
人类对于禁忌的渴望,就像苍蝇对于腐肉:越臭的东西,越能吸引更多的头。
于是Swingathon成了社会的悖论:它一边被批判,一边被追捧;它一边被拒斥,一边被售罄。
进入后疫情时代,Swingathon彻底商业化。
主办方注册商标,售卖门票,设立官网。
社交媒体把它吹捧成“全球最开放的派对”,但本质上,它仍然是一千人一起的乱·交响曲。
最终,一场派对让我们看明白,现代性不是通往天堂的阶梯,而是通往下水道的滑梯。
人类以为自己在进步,结果只是滑得越来越快。
技术与理性并没有带来光明,反而制造了更荒谬的邪术。
蒸汽机的轰鸣、互联网的浪潮、人工智能的演算,最终都指向同一个场景——一千人在草地上同时打屌胯。
人类简史看起来,就像一个笑话的铺垫,而Swingathon才是最后抖出来那个包袱。
当我结束写作时,耳边仿佛仍能听到那片草地的低沉回声。
那片草地,不过是地球的缩影。
人类绕了一大圈,最后仍然只是回归到那最原始的气味。
辣味休息室真值得一看!还有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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