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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病了，”这个50岁的男人在法庭上哽咽，“我酗酒过度但没意识到，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正常的……我错了。”
他当着众人的面忏悔，双手捂脸。可惜，已经太迟了，他的儿女已经饱受伤害。
那不是一朝一夕的影响，而是长年累月的潜移默化。2019年，巴黎。一个普通的夜晚，客厅的灯没有关，电视机的光在墙上跳动。
女孩趴在沙发边，半睡半醒，听见父亲的键盘声断断续续。她以为他在工作。
直到有一天，她从屏幕的倒影里，看见了不该属于她世界的画面——一个女人的身体，一次又一次。
年幼的小姑娘并不明白那是什么。只是记得，父亲坐在沙发上，酒瓶靠在脚边，屏幕的亮光在他脸上闪烁。那是她对“家”的全部印象。
她的父亲——Maxime（化名），一名巴黎的警察，负责打击非法移民，每天面对的是社会最阴暗的角落。
却没想到，在自己家中的屏幕，他的孩子们已经陷入了无形的黑暗。
事情暴露是在2023年，只因为一句话。那天，学校的心理辅导员注意到，一个10岁的男孩在课间说了句让人警觉的话。
“我知道怎么造小孩的。”
全班哄笑，但老师愣住了。问他从哪儿学来的，他理直气壮地说：“我爸看过的那些片子里教的。”
起初，大家以为这只是孩子随口一说，教育几句后没太当回事。可接下来几天，这个小男孩开始对同学讲述“成人内容”，甚至模仿一些动作。
问题严重起来，这不再是模仿或笑话，更不是随便一说。谁都能看出，这孩子不知在什么时候，接触了不该属于他的内容。
警觉起来的老师立刻上报，学校向儿童保护机构发出了警示。调查人员随后介入，而他们发现的事情，远比想象中更糟。
老师和警察本以为，或许是孩子的好奇心作祟，或许是上网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什么小广告。可两个孩子的说法，揭开了最糟糕的答案——污染，来自家人。
在警察的询问下，Maxime的女儿先开口。她说自己第一次看到那样的画面，是在CE2（相当于小学三年级）的一天晚上。
那天她从房间出来，想找父亲帮忙签学校的文件。结果在沙发后，她看到屏幕上的女人一丝不挂，双腿张开。那时她才八岁。
这样的画面变成了家里的“背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可孩子们不懂这不对，他们只能在困惑中承受、逐渐“习惯”。
父亲在客厅看那种影片，从不戴耳机，也不关屏幕。她和弟弟在一旁做作业、画画、吃饭。
那些影像就在他们身后闪烁，声音和画面直接灌入两个还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的脑海。。
她说：“我看到过很多这样的画面，在爸爸的肩膀后面。”
警方在Maxime家中扣押了他的电脑、手机和硬盘。结果让所有人震惊——14000个文件，全是色情内容，其中部分还涉及极端内容。
文件暴露的时候，Maxime也崩溃了，那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在讯问中承认自己“确实有看”，并解释说自己“当时已经控制不住”。
“我酗酒十年了，每次一喝醉，就根本无法思考。我不关电脑屏幕，手机没有密码……我太松懈了。”醉酒的痛苦在他的倾诉中一涌而出。
原来，从2019年起，他的婚姻就开始崩塌。妻子提出分居后，他搬到了客厅睡。那里成了他的“避难所”，也是他的堕落之地。
他开始酗酒，晚上打开电脑看片成了固定仪式。只是他从未意识到——孩子就在几米之外。
“我没意识到我在让他们看到这些。”
在法庭上，Maxime站在被告席上，穿着皱巴巴的衬衫，神情恍惚。他的声音颤抖，说自己不是一个“坏人”，只是“没意识到”。
“我没意识到我在让他们看到这些，”他说，“我只是……喝多了。”
五十岁的他，一边流泪一边解释：酒让他失去了判断力，让他忘了什么是“正常”，什么是不该有的。
可是，醉酒和情伤不能成为理由。台下的儿童保护律师冷静回应：“可他们是你的孩子。那些画面‘不经意地’留在他们的眼睛里，会留下一辈子的印记。”
因为，孩子们的世界，已经被亲生父亲彻底改变了。
心理专家后来写在报告里：“他们的言语、认知、甚至情绪反应，都被这些影像改变了。”
女孩变得极度敏感，不愿让任何人靠近她的私人空间。那个男孩在课堂上频繁谈论性，却并不理解那意味着什么。
医生称，这是“早期性化”的典型后果。对孩子来说，那些画面不仅是“信息”，而是对安全感的永久破坏。
更可怕的是，他们原本以为——那是大人世界的“常态”。
今年六月，Maxime被司法管控。他被迫接受心理治疗和戒酒计划。法庭上，他说自己已经戒酒三个月，并尝试与孩子重建关系。
“我知道我毁了他们的童年，”他说，“我在努力让他们重新信任我。”
他的声音发抖，泪水模糊了眼睛。
判决结果出来时，他低下头。六个月监禁，缓刑两年。还必须接受心理与成瘾治疗，并参加“父母责任教育课程”。
此外，他要赔偿每个孩子1000欧元的精神损失费。
用法官的话来说，这份缓刑就像一把悬在他头上的剑，让他时刻记住——一旦再犯，一切都不会再被原谅。”
从警察到被告，他看见的不是罪案，而是自己。 |
